陆薄言看向他，“用一个人的记忆控制另一个人，你觉得做不到？”

陆薄言见穆司爵的眉头微凛着，“是个外国女人，看样子是冲着威尔斯来的。”

“我没有提过任何人？”

许佑宁细想，“她有没有可能……”

店员明显愣住了，转头朝另一个更衣室看，这个时间店内没有别人，唐小姐已经换下礼服出去了，客人就是那么几个，店员算了算，眼睛里露出了十分不解的困惑。

“是送到了研究所的外面，被我们的人发现了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习惯？”

她回头去想，之前和威尔斯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，但两个人除了去B市的那几天，并没有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。

“她如果想图什么，我也会全都给她。”

威尔斯来的路上听陆薄言说过前因后果，这件事十有八九跟康瑞城脱不开关系。

“连上了。”沈越川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电脑，他把耳机推到一边，点开一个软件，语气激动又轻快，“唐医生拿到她的手机连上了我的WiFi，监听程序就自动安装到她的手机上了。”

艾米莉冷笑，“我受够了被人控制，你不懂这种感受？”

苏亦承一怔，急忙追上去，“小夕。”

“是谁？”

警员说出一个地址。

苏简安小嘴微张，说不出话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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